第一百一十八章 除恶得人心(1/ 2)
第一百一十八章 除恶得人心
云玺等人活捉了采花淫贼令狐豹、慕容寻芳。云玺令人把这两个贼人押到前院大厅先行审讯一番,刘员外刘云鹏让账房先生做笔录,自己在一旁作陪。
云玺道:“把采花淫贼押进来!”
孔亮和花逢春一人揪住一个,把他们推了进来。两个人一开始还不服不忿,尤其是的令狐豹,别看小腿儿打断了,嘴上可老实,一直骂骂咧咧,嚣张跋扈,眼中没人啦。云玺冷笑了一下,朝着孔亮使了个眼色。孔亮二话不说,薅住令狐豹的衣领,抡起巴掌一口气削了他十个嘴巴子,把令狐豹打的鼻青脸肿,两个腮帮子肿起一寸多高,连后槽牙都揍下两颗来,顺着嘴角淌血。令狐豹就觉得两耳嗡嗡作响,别人说话,只看到人家张嘴,听不到人家说什么,孔亮下手可够狠的,把他扇了个暂时性失聪。
账房先生记笔录十分认真,云玺还没有正式问话呢,他竟然都洋洋洒洒地记了半张纸啦,刘云鹏凑过来仔细瞧看,气的鼻子都歪了,原来这账房先生不会做笔录,别人说什么他就记什么,前半部分全是令狐豹骂人的话,再往后是孔亮如何扇他的嘴巴子。
刘云鹏无奈地劝道:“老李,你到底是哪头的?咱们动手教训他一下,你用得着记吗?另外,你得记重点啊,云大人还没问话那。”
账房老李赶紧点点头,满口应承道:“哎,是啦,咱也没记过,老爷您多指点着点,说实话这小子骂人很刁钻,有些生僻字还真不好记呢。”
云玺绷着脸,清了清嗓子,厉声问道:“慕容寻芳,宋州府这些奸杀案,可是你们所为?”
慕容寻芳脸色煞白,他瞅了瞅令狐豹,令狐豹虽然被孔亮打了一顿,但浑身的戾气未消,仍然不服不忿的。
“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审问老子?你私设公堂,按大宋律例该当何罪!”慕容寻芳腰杆子拔的挺直,竟然开始反问云玺啦。他们二人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他们在宋州府这边有朋友,青龙帮的帮主王三爷就是他们的好朋友,而宋州府的知府就是王三爷的亲胞兄,兄弟二人相互勾连,一个在官场上只手遮天,一个则纠集地痞无赖成立青龙帮,在民间欺行霸市,搜刮民财。宋州府的官场上
云玺哈哈大笑,叱道:“不知死的鬼!你认为我没资格审讯你,对吗?”
慕容寻芳把脖子梗梗着,大声道:“不错!你根本不够格!要审也得是官面的人审,你现在就把我们哥俩送到官府去,是刮是杀我们哥俩认了。”
他这些话表面看很对,他们犯了案子,本来就应该交给官府审讯判刑,官府当然就是本地的官府喽,刘员外觉得也没毛病,但云玺略微思忖了片刻,觉得还是不妥,这主要有两层原因:一来,两个采花贼在宋州府作案二十多起,奸杀了那么多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他们的武功是不错,但也没有高的哪里去,本地的官府怎么就抓不到他们呢?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儿,云玺担心他们宋州府的知府暗中有往来。二来,自己乃是堂堂的少侠客,惩恶扬善乃是我的本分,遇到这种恶人恶事,若是袖手旁观,自己的良心上说不过去,不仅要管还要一管到底!为受害者伸张正义,为死者的家属报仇雪恨。
云玺冷眼盯着慕容寻芳和令狐豹,缓缓从怀里摸出金牌,叱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面金牌上是什么字?”
慕容寻芳和令狐豹抻着脖子仔细瞧看,只见金牌上赫然刻着:“皇宫大内一等侍卫,云玺。”
二人看罢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面前这个小伙子竟然是从皇宫大内来的,难道说自己在宋州府做的案子,已经惊动了天子?哎呀,倘若真是如此,那自己还有个活吗?二人就跟皮球似的,方才那股子蛮横劲儿顿时就泄掉了。
云玺冷笑道:“慕容寻芳,令狐豹,本官乃是奉了皇上的密令,专程来宋州府破获此案的,你们说,我有没有资格审讯你们?”
二人吓得垂下了头,默不作声,他们心里明镜儿似的,云玺太有资格啦,皇上的身边的人,就连宋州府的知府见了也得乖乖地听话。
孔亮叱道:“刘员外,叫家丁拿四条大棍来,权当是庭杖用啦。”
木棍都是现成的,这些天来,家丁们天天拿着木棍练功,为的就是要对付采花贼的。四个身材精壮的家丁提着木棍来到大厅,往两边一站,圆睁二目怒视着慕容寻芳和令狐豹。令狐豹瞅着大棍心中暗自叫苦,真他娘的落到后娘手里啦。
孔亮故意使坏,对云玺言道:“兄弟,先别问了,绿林人往往自称英雄,嘴巴向来都很硬,你这样问,他们肯定不说,咱先每人揍上四十大棍,然后再品着茶慢慢问,你觉得如何?”
云玺假装很赞同,言道:“高见!算啦,不敢他们白费唇舌,先给我打!让他们先吃点苦头再说。”话音刚落,四个家丁把慕容寻芳和令狐豹踹趴下,抡起大棍就往他们屁股上砸,家丁们对采花贼恨得牙根儿直痒痒,终于有机会惩治他们了,下手能轻的了吗?四个人都铆足了劲儿往死打。
啪——啪——啪,哎呀——哎吆——妈呀!大厅里可热闹了,两个采花贼是有些功夫在身,但这个月来整晚采花盗柳,尽干坏事了,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哪经得住这顿毒打呀,两个贼人疼的满头大汗,慕容寻芳苦苦支撑,眼睛一直瞅着令狐豹,因为他不敢招供,害怕令狐豹找他的麻烦。令狐豹的小腿本来就是粉碎性骨折,稍微一动弹就疼的要命,再加上这顿子大棍,他哪熬的住呀,赶忙伸出两个大手拍地道:“我招,我招啊,别打啦!……”
云玺慢慢地品了一口茶,这才示意四个家丁住手,他把茶盏放在桌上,转脸问令狐豹道:“你现在服气了吗?”
令狐豹咬着牙回道:“横竖是个死,何苦遭这个罪啊,云大人,我招了就是!”这令狐豹说话算数,说招供就是招供,把他们两人在宋州府做的案子,一桩一桩地做了详细地交代,很多细节说出来,令在场的人心惊胆战,可见其手段何其歹毒了。账房先生刷刷点点,快笔疾书,光供词就写了二十多张。老头边写边生气,对这两个采花贼的所作所为恨得直跺脚,有些字因为太生气,下笔太重,蝇头小楷便成了砖头块,字迹反倒不美观了。
等把案子审完了,云玺又把供词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两遍,觉得没什么遗漏了,这才让令狐豹、慕容寻芳签字画押,这案子太重大,涉及人命二十多条,因此,又让他们按手押、脚押,这才算是完事。众人短暂休息了几个时辰,天便亮了。
刘员外府抓住采花淫贼的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宋州府,实际上,当天晚上抓住贼人后,很多刘府的长工终于可以放假了,有几个人当晚就回自己家了,这些人对自己参与捉拿采花淫贼的事情十分自豪,因此逢人边说,连说带吹,想方设法往自己脸上贴金,因此,当天晚上就有很多人知道了这个消息。
第二日,云玺等人早早地吃罢了早饭,押着采花贼赶往知府衙门,等把刘府的大门一打开,好家伙,门口乌央乌央的全是人,挤在最前头的,一个个衣着光鲜,但表情却是怒不可遏,很多人手里攥着棒子,还有很多老百姓赶早市,买了不少鸡蛋、水果之类的。云玺等人刚把采花贼押出来,这伙人跟发疯了似的,抡起棍子往采花贼脑袋砸,照他们这样打下去,用不着去府衙了,当场就得活活打死。
孔亮抖丹田大喊一声道:“住手!都往后退!”刘云鹏也指挥着家丁,用木棍把老百姓往两旁驱赶。
云玺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我明白你们的心情,谁家的闺女被人糟蹋了会好受啊!谁家的闺女被人杀了,心里不难受啊?依着我,我恨不得把这两个采花贼千刀万剐!但咱们大宋国是有砖有瓦有王法!咱老百姓不能动用私刑,他们罪恶滔天,理应交给官府治罪,大宋律例怎么规定的,就怎么惩治他们。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大可放心,这两个王八蛋绝不会有好下场的!”
云玺这么一说,众人愤怒的情绪这才稍稍有所缓解,但很多人仍然紧攥着木棒,怒视着令狐豹和慕容寻芳。这两个贼人也第一次发憷,他们以前仗凭着自己有一身好武艺,根本看不起老百姓,认为这些人可以随便欺负,现在看来,老百姓也不是好惹的,真把他们惹急了,自己会死的很难看!
孔亮和花逢春二人在头前开路,云玺、刘员外带着十来个家丁保护着两个淫贼,直奔知府衙门赶去。老百姓不依不饶,谁都不回家了,全跟在后头,一定要看看这两个采花贼会落个什么下场。
云玺等人押着两个采花淫贼来到知府衙门,孔亮在衙门口把伸冤鼓敲的咚咚响,这时候王知府还搂着小妾睡回笼觉呢,这鼓声震天,可把王知府给惹恼啦,他披上衣服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正巧有衙役跑过来禀报。
“大人,有人击鼓鸣冤。”
按照大宋国的律例,只要有人击鼓鸣冤,不管什么时候,衙门必须升堂问案。
王知府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叱道:“他娘的,大清早连口饭都没吃,升个鸟堂啊!”
衙役回道:“大人,这次可不得了,那两个采花贼被抓住啦,成百上千的老百姓都涌到府衙大门前,您要是不快点升堂,恐怕老百姓都不答应啊。”
王知府听罢吓了一跳,他原本怒气冲冲,现在顿时就脸色惨白啦,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关键是王知府貌似做了亏心事,因此,他手脚微微颤抖,愣在门口半晌说不出话来。小妾不明就里,赶忙帮着老爷换上了官府,衙役带着大人就往前院大堂赶去,刚走了几步,侧门被人撞开了,把王知府吓得一哆嗦,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三弟。
“大哥,不好啦,令狐豹和慕容寻芳被刘员外的人给抓住啦!”王三爷一脸苦相地说道。
“都是你干的好事!当初你跟他们来往,我就很赞同,现在可好啦,这两个祖宗被人扭送到大堂啦,那么多老百姓瞅着,你叫我如何审啊!”王知府也是真犯了难。
“大哥,不好审也得审,总之想方设法得把他们俩的命保住啊,他们可是华山派的人,令狐豹是华山派掌门令狐五岳的独子,这些江湖大佬儿咱们可惹不起,再者,令狐豹不是替你办事了嘛……”王三爷还没把话说完,王知府赶忙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兄弟,嘴要严点,别胡乱说,万一被人听了去,我这个知府也得完蛋!我倒了,你还有好果子吃吗?”
“是了,是了,所以大哥你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案子压下来,尽量往后拖延,到时候我再想法子把他们救出去。”王三爷说道。我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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