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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寿张县扈成买地,山神庙徐晟拜师(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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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扈成回到家乡后,开始重整祖上留下来的田产。如今寿张县和郓城县都是扈成的领地,按照大明律法,这两个县每年为朝廷所收的税银的一成会交给扈成作为他的亲王俸禄。不过这两个县仍旧由朝廷的官员治理,扈成并无权干预。扈成去寿张县府拜访了知县,向他提出要重整家业,再建祖庙等等。

当年金兵入侵时,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是宋金两军多次交战的地方。当时这里的人口或逃亡或被抓丁或被杀死,绝大部分房屋都毁于战火。到后来这里竟成了无人居住的荒地,一直没有得到恢复。大明朝建立后,全国所有的无主土地都被收归官府所有。

寿张县知县正愁这些土地无人经营耕种,听得仁德亲王愿意出钱买地,大喜,就将所有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的土地作价二千两黄金卖给了扈成。于是扈成开始在家乡招募庄丁,重修房屋庙宇,购置牲口,耕耘田地。那些原来从这三个庄子逃出去的庄户们听说皇兄扈成衣锦还乡了,都扶老携幼,陆陆续续地返回家乡投靠他,连带着附近的村落都兴旺了起来。报请官府审核后,扈成将这块地方改名叫做仁德镇,并派人专门去东京讨得了女皇亲笔题写的“仁德镇”三个字,再请工匠刻在独龙岗前的石壁上。

女皇送给哥哥的三千两黄金,扈成花了二千两买地,同时又要买牲口,又要建房安置数千户来投奔他的庄户人家,他的亲王俸禄则要等到秋收后才能拿到,因此银钱上不免吃紧。他身为当今圣上的哥哥,只要他开口,愿意借钱或送钱给他的人多的是。不过他牢记妹子的嘱咐,不敢乱收一文钱财,生怕玷污了仁德亲王的封号。李如莲见女婿犯难,想从女皇赐的养老银子里拿一些出来给他使用,扈成却不愿动用岳母的私房钱。

这天邻村的王员外来访。王员外名叫王富贵,他是扈成少年时的伙伴,住在离扈家庄十里的王家村。王员外读过书,还中过举人。他近年来在济州城做生意发了财。扈成将他请到屋里吃茶。王员外见扈成家里十分简陋,不由问道:“扈兄如今大富大贵,为何不购置些体面的家俬?”

扈成道:“只因最近为庄户们建造房屋外加购置牲口,妹子给我的金银都花得差不多了。”

那王员外问道:“吾见隔壁屋里有许多行礼担子还未打开,莫非是扈兄从东京运来贩卖的货物?”

扈成道:“都是临行时妹子送的她自己用过的什物,还未来得及拆开看。我这妹子是个好皇帝,她自己在宫里过得十分节俭。她道这许多东西她用不着也浪费了,就叫人收拾了十几个担子,让我带回家乡里来。”

王员外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对扈成道:“恕愚弟冒昧,皇宫里拿出来的东西再旧也说不定是值钱的宝贝,扈兄可否让我开开眼?”

扈成道:“王老弟但看不妨。”就领他到隔壁屋子里,先将最靠外面的一个行礼担子打开给他看。

那个担子里装的是一卷卷的字画。王太公略为看了几眼,笑着对扈成道:“扈兄真是坐在金山上哭穷啊。”扈成不解,问道:“王老弟为何如此说?”王员外拿起一幅沾满灰尘的字画,道:“扈兄你看,这幅画是当今太上皇赵佶所作,是他送给女皇陛下的新年贺礼。单是这幅画就值三百两黄金。其实就是有黄金也没买处!”

扈成吃了一惊。赵佶在大明朝开国之时被女皇认做干爹,因此大明朝也尊他为太上皇。古往今来能在两个朝代做太上皇的唯有他一人而已。他又是丹青圣手,他的画确实是有价无市。三娘自己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小事,她只跟天寿妹妹说了一声要将用不着的旧东西给哥哥带走,这些东西都是天寿替她打包收拾好,然后送给扈成的。想必皇宫里此类字画甚多,天寿顺手挑了些捆成一担。

扈成道:“惭愧,我临行时竟没顾得上看看这些担子里究竟有些啥东西。”王员外又拿起另一幅字画,道:“这一件更是无价之宝,不过你须将它当做传家之宝贡起来,千万不可卖了它。”

扈成接过来一看,也是一幅太上皇的画,上面画的是女皇扈三娘本人,旁边还有太上皇亲笔题写的颂扬女皇扈三娘的一首词。扈成叫道:“我的老天爷!要不是王老弟,这些宝贝说不定就给埋没遗失了。”

王员外道:“这担字画虽然值钱,在此处却找不到买主。不如我帮扈兄挑十几幅不是太稀罕的,带到济州城里卖给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换它万余两银子先解解扈兄眼下的燃眉之急。其余的扈兄收好了,以后慢慢再做打算。另外那十几个担子里想必也有不少好东西,扈兄千万看管好了,不可大意。”

扈成道:“多谢王老弟。卖画得来的钱王老弟就请取其一成作为酬谢之资。”

王员外道:“这如何使得?”坚辞不受。扈成定要谢他,王员外道:“既如此,弟弟我却之不恭。就请扈兄将这幅当朝第一词人李清照亲笔书写的‘醉花荫’送与我吧,这也是难得的宝物。”扈成依允了。王员外大喜,当天带着他挑出来的十来幅字画去济州城找买主去了。扈成将他一直送到庄外。

过了十来天,王员外派人将卖画所得的一万八千余两白银给扈成送来了。本来王员外估计这些字画能买个一万两银子就不错了,谁知济州城里那些富户听说这些是女皇亲自用过的东西,都竞相抬价抢购,结果卖出了一万八千多两的高价。扈成大喜,想不到这些日子令他苦恼之事竟然如此轻易地解决了。他心里一高兴,晚上到银枝玉枝的房里大肆荒淫了一番。

自从在完颜红和琼花那里享了艳福之后,他就喜欢上了和两个女人一起做那事儿。为了行事方便,他要银枝玉枝都住在一间房里。这两姐妹本来就亲密无间,对扈成也是百依百顺,很快就习惯了三人同床的游戏。扈成仿着那天完颜红和琼花之间的情形,教银枝玉枝两个互相亲嘴摸乳舔允下体,三人乐此不疲。

又过了两个月,银枝玉枝都怀上了身孕。扈成无奈只好停了那荒唐之事,晚上到金枝房里睡。金枝和他是老夫老妻了,扈成肏起她来轻车熟路,不过远不如肏银枝玉枝那般带劲儿。金枝也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无法和年轻二十余岁的两个妹妹相比。这天晚上扈成正压在她身上折腾她,她红着脸在丈夫耳边小声道:“李姨娘最近寂寞得很呢。”

岳母李如莲比金枝还小一岁,即使她当暹罗王后时金枝也只管她叫姨娘,从不叫她母后。金枝一句话提醒了扈成,他喜得在金枝脸上猛亲了一阵,道:“乖乖,你且在此等一等,不要动。”说完他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出去了。

此时李如莲正待脱衣上床歇息,扈成推门闯了进来。李如莲吓得惊呼:“你来我屋里做甚么?”扈成也不答话,将她一把抱住,抗在肩上往金枝屋里走去。李如莲又羞又急,却不敢声张。

回到屋里,扈成将李如莲衣裙撕得粉碎,剥光了往床上一扔。金枝在床上赤裸着身子伸手将李姨娘扶住。扈成盘腿往床头一坐,道:“你们两个先亲热亲热给我瞧瞧。”金枝和李如莲二人红了脸,忸怩着没动。其实扈成和银枝玉枝平时做那事儿时根本不避讳,她们两个早已躲在外面偷听过了,只是一时拉不下脸来自己做那事儿。

扈成把眼一瞪,吓得李如莲浑身一哆嗦儿。金枝心一横,贴过身来用手抚摸李如莲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和白嫩的屁股,摸得她直喘粗气。渐渐地,李如莲也放开了,张嘴含住了金枝的乳头吸允。扈成看着看着,下体早已硬得跟铁棍似的。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将胯下之物往李如莲两腿间乱捣。两只手也不闲着,不停地揉捏床上的两个女人。

这一番折腾,一点儿也不亚于他和银枝玉柱间的大战!李如莲和金枝被他肏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自己亦是累得大汗淋漓。自这晚以后,他不时吩咐李如莲来金枝房里给他肏。李如莲不敢违拗,只得照办。

那王员外自从帮扈成卖了字画后,和他成了莫逆之交。两人常常互相走动,一起吃茶饮酒下棋,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这天王员外又来庄上拜访,扈成将他迎进屋来,置酒相待。言谈之间王员外面露犹疑之色,心里似有难言之事。扈成问道:“贤弟为何事犯难,不妨直说。愚兄或许可相助一二。”

王员外道:“不瞒哥哥,我前些时在寿张县城办事,被一帮朋友拉去青楼喝酒,结识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十分美艳,原是个武将之女。因家道衰落,沦为娼妓。我酒后和她玩得尽兴,就做主给她赎了身,领回家来了。可是我家娘子容不下她,整天和我大吵,非要赶她出去。我娘子出身富豪之家,当初我做生意时多亏了用她的嫁妆做本钱才赚了不少钱,因此我惧怕她。可是要我将那可怜的女子赶出家门却又于心不忍,因此上烦恼。”

扈成笑道:“此乃贤弟的家事,我却帮不上忙。”

王员外道:“我为赎她花了三百两银子,我想将这个女子送给哥哥,并不要哥哥出一文钱。就当是哥哥给弟弟我帮了个大忙。”

扈成推辞道:“我如何能夺人之所爱?使不得使不得。”

王员外道:“我若留下她,家里不得安宁。若赶她走,则是害了她。哥哥你就当是行善事积阴德吧!”求了扈成多时,最后道:“你可随我去家中看她一看,若不能令哥哥满意,我绝不强求。如何?”

扈成因听说是个美艳女子,又是武将之女,就存了些好奇之心。王员外又极力撺掇,将他连拉带拽请到家中。

见了那女子,十八九岁年纪,果然是美艳非凡。王员外看扈成的模样,知道他心里喜欢上了这女子,就道:“扈兄且和她说会儿话。”说罢自己推门出去了。扈成问那女子:“你姓甚名谁?父母何在?家中还有何人?”

那女子向前给扈成施礼,道:“奴家姓徐,唤作徐慧娘。父母俱亡。我父亲叫做徐宁,原是宋朝武将,后为梁山泊头领。只有一个哥哥徐晟,现因事被关在寿张县的大牢里。”

扈成听了,吃了一惊,问道:“你哥哥因何事被关在大牢里?”

徐慧娘道:“我父母亲死得早。我哥哥原在呼延灼将军麾下,与他的儿子呼延钰一处为将。金兵占了东京后,我哥哥带着我四处流浪,将家俬都耗尽了。大明朝立国后,我们兄妹打听得呼延灼伯伯在东京封了侯,欲去投奔他,苦于凑不足路费。后来遇见一个恶少来调戏我,我哥哥将他的腿打折了。官府以寻衅斗殴之罪将哥哥关了起来。我迫不得已卖身青楼,将卖身钱赔给了那个被打折腿的人家,替哥哥减了刑期。大约再过半年哥哥就能出狱了。”

扈成心里寻思:“她父亲既是梁山泊头领,定与三娘是故交。似此我该救她兄妹出苦海,也算是替妹子做了一件善事。”

便对她道:“这个给你赎身的王员外是我的至交,因他妻子容不下你,欲将你送给我。我有个妹子恰巧与你父亲相识。你权且在此歇一夜,明日我带你去寿张县府救出你哥哥,然后再派人送你兄妹两个去投奔呼延灼将军。”

徐慧娘听了,喜极而泣,跪下拜谢了扈成。扈成也未和她说知自己的妹子是谁。王员外的娘子听得扈成明天要将徐慧娘带走,喜得心花怒放,急忙去厨下吩咐使女安排酒食款待他。晚上扈成和徐慧娘住在一个屋里,扈成因喝了不少酒,自己先去床上倒头睡了。徐慧娘见了,也不吭声,自去床脚边睡了。

次日清晨,徐慧娘起来伺候扈成穿衣洗漱。王员外的娘子吩咐下人给扈成和徐慧娘送来了早善。早善后扈成辞别王员外夫妇,慧娘亦拜谢了王员外的赎身之恩。两人启程往寿张县府而来。慧娘不知扈成有何本事能救她哥哥,也不敢多问,只是跟在扈成身后。

到了县衙,扈成求见知县。上次扈成买地时和那知县见过一面,只见他从县衙里面走出来迎接扈成,口称“皇兄大人”。施礼已毕,恭恭敬敬地将扈成请进里面,入座后,敬上香茶。慧娘此时方才得知扈成乃是大明朝的仁德亲王,女皇扈三娘的哥哥,惊得呆了。

扈成对知县开口道:“我有一故人之子名叫徐晟,因与人斗殴被关在大牢里。我想请知县大人将他交给我带回去管教,该罚多少银子,我依律缴纳。”

知县教文吏取过徐晟的案卷来看了,见是一般的斗殴致残,便道:“此人犯的罪不甚严重,原来只须缴纳五百两银子就能释放。因他已经在牢里关了三个月有余,罚金依例减半。皇兄大人若缴纳二百五十两罚金即可将他带走。”扈成当即取银子交了罚金,知县吩咐从大牢里将徐晟放出来,交给扈成。

慧娘和哥哥徐晟相见,兄妹俩相抱大哭。哭罢,慧娘将哥哥带到扈成跟前,道:“这是你我兄妹的大恩人,大明朝女皇的哥哥,仁德亲王扈老爷。是他来见过知县,缴纳了罚银,这才将你从大牢里放出来的。”

徐晟跪谢了扈成。扈成见徐晟二十八九岁,生得威风凛凛,一表人才。扈成与他相谈甚欢,觉得他是个有本事的武将,心中甚喜。他道:“你们俩且随我回府歇息,明日再从长计议。”

回到仁德镇时,天已黑了。扈成将徐晟徐慧娘兄妹俩引见给自己的三个妃子,说是女皇陛下故人之后。慧娘乖巧,忙给三个王妃跪下行礼问安。金枝喜她长得俊俏可爱,亲自将她扶起来。银枝玉柱也过来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扈成叫安排膳食款待,膳后让侍女伺候徐晟徐慧娘香汤沐浴,送去客房里歇息,一夜无话。

次日早善后,扈成叫徐晟兄妹来大厅里坐下,金枝银枝玉枝亦坐在一旁。扈成道:“你们的父亲是我妹子的故交。我妹子为人极好,她对从前梁山泊的故旧都十分看顾。我听说那呼延灼封了侯爵之后已经告老还乡了,你们若去找他,他定是写书信将你们托付给其他人,如此辗转颇费时日。不如我现在修书一封,你们兄妹两人拿了我的书信直接去皇宫见我妹子,由她安置你等。如此岂不省事?”扈成心里虽然很爱这个徐慧娘,只是他想起妹子的嘱咐,要对得起仁德亲王的封号,故此压下了私心,一意要成全徐晟兄妹。

徐晟和慧娘听了,一齐跪下给扈成磕头。徐晟道:“我自小学得一身武艺,亦粗通兵法,想去从军搏个出身。日后若立下战功,也好光宗耀祖。亲王大人的恩德我铭记在心,从今以后我一定誓死效忠女皇和大明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徐慧娘心里却在琢磨其他的事儿,低头不语。

扈成道:“贤侄既然想从军,我倒是有一个主意。现今天下已定,海内太平,整个大明朝需要用兵之处不多。听我那妹子说,只有镇西王还在向西扩张,那里正是用人之处。镇西王是我外甥女,她现在驻扎在吐蕃。虽然我还未见过她,却不妨写信将你举荐过去。她看在母亲和舅舅的面上,定会用你所长。你若能在战场上立下大功,或许将来能封侯也未可知。只是有一件,你妹子是个弱女子,难以和你同去。”

正说到此,只见徐慧娘离座,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将扈成吓了一跳。徐慧娘对扈成磕了三个头,道:“亲王大人听禀。自从慧娘见了大人,就知大人是个仁慈的君子,顶天立地的好男人。慧娘虽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心里只想让哥哥去奔前程,我自己愿意跟随大人为奴为婢,一辈子服侍亲王大人和王妃。请大人成全。”说罢又磕头,泪如雨下。

金枝昨夜里在床上就听扈成说了徐慧娘之事,唏嘘不已。现在心里益发可怜她,遂过来将她从地下扶起搂在怀里,一边抹眼泪儿,一边对扈成道:“这个妹妹真是可怜之人,你就收下她吧。”

徐晟也道:“我这个妹妹从小贤惠,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就请亲王大人收下她。她跟在亲王大人身边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放了心。”

扈成对徐晟道:“你既有此心,我就不假意推辞了。不过为奴婢却是太委屈令妹了。我欲择吉日将令妹纳为妾室,你看如何?”徐晟大喜,拉着慧娘拜谢了扈成。慧娘又逐个拜了金枝银枝玉枝三个王妃。扈成暗道:“我原是真心要成全他兄妹,想不到却赢得了美人的芳心。可知善有善报,非虚言也。”

三日后,扈成娶慧娘为妾。仁德亲王府张灯结彩,大吹大擂,摆酒庆贺。庄客们和远近邻居闻知仁德亲王纳妾,都赶来贺喜。王员外夫妇也来送了礼。这天心情最为复杂的就数王员外了,他心里一面感激扈成仗义为他解了围,一面又对他嫉妒得不得了。那个风骚美丽,温柔可人的女子成了别人的妾室,从此跟他再也无缘了。

金枝银枝玉枝三个帮着慧娘穿戴打扮好了,在鼓乐之声中将扈成和她两人送入了洞房。

扈成在灯下看慧娘时,真个是美如西施,艳似貂蝉。宽衣解带后,两个如胶似漆,好一番恩爱缠绵。那徐慧娘是在青楼里历练过的,伺候男人的百般技巧她都省得,扈成肏她肏得十分得趣。金枝在门外听得屋里的淫声浪语,心痒难熬,最后忍不住推门进来。慧娘使出浑身本事,将他们夫妻两个都伺候得欲仙欲死。扈成这一夜可谓享尽了人间艳福。

眼见妹子有了好的归宿,徐晟亦欢喜无限,尽情畅饮。当晚大醉,睡到次日午时方醒。此后徐晟在仁德亲王府上又住了十来天,这天他来向扈成和妹子辞行,怀里揣着扈成给镇西王的亲笔书信,启程往西而去。徐晟的包裹盘缠和马匹自然都是扈成替他备办。慧娘和扈成一起将哥哥送出十里之外,待他走得看不见了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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