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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三十四)(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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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去机场接了妈妈和小姨,她们两个看上去兴高采烈,关系融洽。

我带她们到了酒店,妈妈没觉得什么,但小姨却紧皱眉头,问说你怎么订这么贵的酒店啊,不过了吗?我说这是于妈妈给订的,是她们单位的协议酒店,价格有优惠,而且于妈妈都把费用包了。小姨的脸色更难看了,说小一你带我们去你们学校招待所去住吧。这里离你的宿舍那么远,我们又不是来游山玩水享受的。这样我们怎么去你宿舍收拾东西啊。

妈妈也觉察到了不对,但还是温和地说,小一你带我们去你学校宿舍吧,你要走这么久,我们帮你整理下东西。我说宿舍可不是早退了吗?妈妈和小姨异口同声地问,那你住哪里呢?我突然意识到圆谎不容易了,只好硬着头皮说最近一直住在舅妈家里。妈妈关切地问,你住了多久了,不是说临时住几天的吗?我说有一段时间了,不然我没地儿去啊。

小姨一脸不高兴地坐在床上,说她们于家已经对不起我们徐家了,现在又把你弄在他们那里不清不楚地是什么用心啊。我说宿舍被学校收走了我有什么办法啊。小姨说我不信学校还把你扫地出门不给你住了。我说学校对临时安排不了宿舍有租房补贴,可是我只在国内待这么短时间,谁租给我呀。

小姨不再说什么,只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妈妈小心地说,要么咱们换个地方住。小姨附和说,对,我就不想领他们的什么烂人情,这次来我们是看小一的,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这样献殷勤,谁知道是心虚还是在示威呢?真把我们当成刘姥姥进城了吗?三姐你等我下,我问问我们银行上海接待办的,有没有推荐的协议酒店。

我没想到妈妈和小姨这么大的反弹,事先的确也真没想到这一层,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小姨打完电话过来,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说我想好了,我也不找什么协议酒店了,我们就住在这儿,不过我们不欠他们人情,房钱我们自己掏,且不说人穷志气在,我们也还不穷呢。妈妈听了点点头说那你先去洗澡吧,我收拾整理下,一会儿去。

小姨毫不避讳我地开始脱衣服,妈妈皱了皱眉头把我拉到套房的外间,跟我说,这几天你就陪妈妈和小姨住吧。你别和你小姨说,现在去你舅妈家把该拿的东西拿过来,快去快回。

回到舅妈家,只有李妈和菁菁在,李妈看到我回来了,笑盈盈地说,你是回来拿东西的吧,你于妈妈和我已经整理好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于妈妈还有个大的旅行箱让拿给你,说你出国用。我想到今天一走,要离开这里很久了,不由得有些惆怅。李妈看到我的神情,说哎呀你这傻孩子,又不是赶你走,你在国外好好地,出好差了再回来住啊。我点点头说,我倒不是担心误会这个,是我没能当面和于伯伯,舅妈他们辞行了。李妈笑着说,又不是生离死别怕什么,这几天好好陪你妈,你妈妈才作孽哦,这么大的儿子一年也见不到几天的……我亲了婴儿车里的菁菁一口,捏了捏她的脸蛋,菁菁一脸欢笑伸手要我抱,我抱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告别了李妈走了。

回到酒店,外边套间的沙发被搬走一张,加了一张行军床,这张床看上去不怎么大,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小姨看到我的样子,坏笑着说,其实我是建议我们三个睡一张床的,你妈不疼你这个儿子,非要加床,人家说了,这是给16岁以下青少年的,本身就不给成人加床。这时妈妈从里面出来说,你又瞎说,我们三个怎么能睡到一张床上去呢,乱来。小姨做个鬼脸说,乱来谁怕谁啊,小一这么绵的人,应该他怕我们才是。

晚餐后到滨江大道去散了一会儿步,隔着黄浦江,望着浦西那边灯火通明,外滩上游人如织的热闹样,不由感慨这个城市的繁华和诱惑。江边的风很大,把小姨的头发都吹乱了,但小姨还是很兴奋,说小一啊,你赶紧在这里买房子扎根,小姨一定经常来看你。妈妈白了她一眼,说你尽吹牛。小姨说,你家小一也算我半个儿子吧,好不好,我最喜欢我们家小一了。妈妈故作嗔怒地说,喜欢儿子你自己生一个,不要打我们家小一主意。

回到酒店小姨一直在抱怨说你们上海什么都好,就是天气不好。这都是10月份了热成这样,我连薄的衣服都没带,出去吃个饭又一身汗。我说哎,听说新加坡比这里还变态,常年的温度都是一样的,全是27-33度。妈妈笑着说,那不是好事儿么,衣服都不用考虑换季的,也用不着大衣皮夹克羽绒衫的,我想了想,也是啊。妈妈要给我洗衣服,小姨抢过去了,她跟我说你关照着点你妈妈,她最近不知怎么过敏,有点气短,让她歇着点。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姨笑眯眯地提议说,这张床这么大,小一要么你也上床来睡吧。妈妈嗔怪地说你又来了,那成什么体统,小一都这么大了。小姨似笑非笑地看着妈妈说,没关系吧,一家人诶。我赶紧说外面有我的行军床呢。小姨摇摇头说那张床小一睡不舒服的,你让他睡那个还不如让他睡沙发,那个沙发倒大得很。妈妈想了想说,也是,那小一你也来床上睡吧。我睡中间,你们一人一边。小姨坐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还要解胸罩的样子,我妈一下急了说你脱光了干吗呀?小姨说我就不喜欢戴着胸罩睡,难受。我妈说那你也等关了灯再脱呀,哎,小一你赶紧把灯关了。小姨扑哧笑了,说三姐你这思想太古板了,再说了,隔着你呢,你怕什么。小姨脸冲外,我和妈妈背对背,三个人躺在床上。

小姨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能听到她轻轻的鼾声,我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有点睡不着。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光显得刺眼,一下把房间都快照亮了。只听到妈妈在背后轻声说,不要睡着玩手机,小心青光眼,我只好悻悻地放下。

我翻了个身,面朝着妈妈的背面,妈妈的睡衣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在防守我不要越过她看到小姨的春光。只见她的呼吸似乎要快一些,我想起小姨说的话,担心地问,妈妈你不要紧吧。妈妈说嗯,还好,现在每次换季就会过敏,气有点急。我心里有点难过,读书以后每年春秋都是不在家的,所以妈妈的这个情况的确是后知后觉了。我不由得搂着妈妈的腰,说妈妈你可别生病啊,不然我在国外都放心不了。妈妈慌乱地把我的手推开,一边说没事的,我随身都带了那种喷雾的,实在难受了喷一点一下就好。我知道妈妈是害怕我的手搭在她腰上被小姨一翻身就能看到,就从她身后把睡衣上衣下摆揪出来,然后手从后面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腰肢,有点肉肉的。妈妈叹了口气说,那个喷的东西是激素,副作用是人会发胖。我邪恶地捏了下她软软的肚皮,说见效哪有那么快,你这是心理作用。说话间,我的手慢慢上移,来到了熟悉的妈妈的乳房上。妈妈的乳房有点软,论坚挺是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了,但好在鼓胀饱满,手感非常细腻。妈妈对我的无厘头举动很无奈,又不能大声呵斥,只能用手隔着衣服护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位置,我只能沿着乳房外沿轻轻抚摸着。有好几次我想往乳峰的尖端攀去,但都被妈妈坚决地制止了。我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下身正好正对着她的腰臀曲线,开始用手往下,抚摸她的大腿根部那柔软细腻的肌肤。妈妈又分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行动。她叹了口气,翻身面向我,很低的声音说,后面可以给你个坏蛋占点便宜,前面不能摸。我把妈妈搂在怀里,亲了妈妈一下,妈妈也回吻了我,但很快就脱开了,我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揉捏她肥硕而有弹性的屁股。

这时小姨突然翻了个身,变成面对妈妈背部的姿势,她迷迷糊糊地说,你们娘儿俩不睡觉,聊什么呢。妈妈和我都吓了一跳,我的手还在妈妈屁股位置呢,如果不是天黑看不清楚,估计小姨一眼就会看到妈妈屁股上我的手的形状。妈妈很自然地又翻了个身回去,说哎,有点难受睡不着,跟小一聊了几句。小一你到我包里去拿一下那个喷雾瓶。小姨扑哧笑了一声,说睡不着睡不着吧,声音怎么有点抖啊。妈妈掩饰说我这是气紧的。小姨说那好吧,趁着喷好药舒服的时候赶紧睡,有什么话白天再说,你不睡小一也睡不成。不然我要为你们俩负责,得睡到你们中间隔开你俩了。妈妈喷了药,呼吸平稳了一些,背朝我睡去了。我也不敢造次,不知不觉睡着了。

上午妈妈和小姨跟我说,她们俩要去趟南京看看舅舅,我说你们应该先去舅舅那儿再来我这里,就不用跑这么一趟了。小姨说你是读书读傻了吧,你妈给你扛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让她先大包小包跑一次南京再扛到上海来么。我说也是,那你们今晚回来吗?小姨说快就回来了,万一耽搁了也不排除住一晚,你就老老实实这里待着,别四处瞎跑了。我撇了撇嘴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我走丢怎么地。小姨说我倒不是怕你走丢,是怕你去东拉西拽地搞点什么乱七八糟关系,自己也弄不清楚的那种。

起得早是个坏毛病啊,特别这几天,几乎没什么事干,我都恨不得今天就飞去新加坡算了,省得这种无所事事地无聊。每想到此,我都会想起马哥的建议,不禁有些心动。心想就算是栽了火坑,也宁可忙死自己算了,好过现在游手好闲。

百无聊赖之下,我跑到健身房去了,心想今天左右没什么事,不如这里操练消耗下体力得了。到了健身房,总是不由得想起华姐,据兰姐说她已经回来了,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我心里很忐忑,不清楚她是怎么个想法,也许是为那天我的不告而别生闷气吧。想想其实也好,生生闷气,一别两宽,从前发生的,就当做美好回忆吧。

今天斌哥没在,我自己下到地下室,还没到上课时间,没什么人。我在那儿拳打脚踢整了半天沙袋,觉得十分无聊。正在拐角抽烟的时候,有人从后面砍了我脖子一刀,手劲很轻,回头一看,正是憨厚笑着的斌哥。我奇怪说斌哥你这个时间怎么还过来啊。斌哥说我换工作了,到银行做保安了,做一休一,今天不当班,过来练练。我说银行保安都像小鸡崽似的,你这种黑粗汉子相当扎眼啊。斌哥说我管他那么多,反正网点里来的都是老头老太,除了维持秩序鸟事没有。斌哥拉我去了拳台,自己戴上护具说,今天你来打我,我来防守。我说教练不是说了先练挨打嘛,你打我防吧。斌哥说你可别扯了,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穿上乌龟壳都扛不住我打的,来来来,出招吧。我把斌哥当人肉沙袋一通暴打,但他都防得很严密,结束后我累惨了,斌哥气定神闲,说你看你这打人的都累死了,挨打的没事呢。

中午没事,和斌哥在外面找个小店整啤酒,没想到喝起收不住了,老板都纳闷大中午的怎么拼上酒了。这是我第一次和斌哥吃饭,要说聊得一见如故那也不真实,毕竟大家生活境遇还是不同,但喝起酒来惺惺相惜,觉得相见恨晚。喝多了斌哥拿我和华姐说事,我正色说华姐有家室的人,就别乱八卦了。斌哥嘿嘿笑着,说你俩绝对有事,而且照我看,人家华姐是有心人,你是二杆子。我皱着眉头说你别给人瞎说,让人家不好做人。斌哥说不信我给你试试看,他揪着我自拍了一张合影,然后发在了我们几个老会员的群里,然后圈了华姐,说抓到我偷偷跑来练散打了……大家都发捂嘴笑的表情。华姐终于跳出来了,说圈我干吗,我在上班呢,你们自己练,最好都打得鼻青脸肿嘴歪眼斜的。斌哥又说,今天舍不得打他,他后天要出国,如果打坏了脸蛋,怕是过不了海关……

我说你看你自作多情了吧,这个不能说明问题。斌哥却胸有成竹地说,不怕,华姐肯定会来的,旁观者清,我认识你们这么久了,还看不出这个道道啦,其实每一次的所谓偶遇,都是有渊源在里面的。我听他说得这么文艺,忍不住笑了,说赶紧此刻有酒此刻醉吧,别整啥有的没的了。

一会儿我的微信响了,华姐怯生生地问,你真的是后天走吗?我皱了皱眉,回复说,这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吗?不过准确地是大后天凌晨。华姐哦了一声,说我今天下午事不多,会早点回来,要不要我给你饯行?我回复不用了,中午被斌哥已经灌得七荤八素了……华姐说,不吃饭也行,我还一个多小时到家,就是见见你,和你说说话……我有点盛情难却,想想今天也没啥事,就答应了。

华姐又给我发来消息,说你要没干净换洗衣服的话,我的储物柜里有一套给你备着的,密码是*****。我回复说我今天有备而来,不需要了。

和斌哥又坐了一会儿,感觉他的酒劲上来了,斌哥起身摇摇晃晃地说,我回宿舍睡我的觉去了,你慢慢去泡妞,不送了,祝你在国外玩得开心。我说好,只是出个国又不是不回来了,回来了我再找你喝酒。斌哥的大手拍了拍我肩膀,管自己走了。

我和华姐在碰巧在楼下碰到,前后脚进了华姐的家。华姐今天穿着雪纺的一件上衣,下身斑点的A字裙,打扮得很清纯型。因为是上班,只化了点淡妆,但更衬托了清新素雅的气质。我看着华姐窈窕的身影,内心很有一种怜惜的感觉。

华姐一直没有和我眼神相接,我默默地端着苏打水坐在沙发上,等她发言。华姐坐在我身边有点距离的地方,把头发放下来整理了一番,然后冲我莞尔一笑,说你那天早上说走就走,是因为天亮了发现怀里抱着个丑八怪老巫婆吗?我赶紧说没有没有,我是要回医院报到,不忍心把你吵醒。停顿了一下,又说,华姐你其实真的很美。

华姐没有笑,她神情凝重地看着自己的水杯,说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联系我了呢。上了床了,也都给你了,人却一声不吭跑了。你是害怕负什么责任吗?

我说那倒不是,只是我不了解你是一时……那个冲动,还是怎样,不太敢打扰你而已。华姐眼睛看着我,说你觉得我是一时想不开才找你的是吗?你怀疑我是把你一夜情了?

我看她说得直接,不由得有点愧疚,只好低头说,毕竟你是有家的人,我也怕你为难。华姐哼了一声,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靠在沙发上说你要做你的正人君子,你就现在给我走人,咱俩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要是前面嘴巴里说的还算是实话,就过来抱抱我。

我既没走,也没抱,而是坐在原地没动窝。我岔开话题说,李哥这两天没出差吧。华姐的表情变得很厌恶,原来你是担心这个,那我告诉你,我是根本不怕被他发现的,发现就发现了,要我赔上什么我都认,也当算是个了断。至于今天,他中午跟我说过了,可能要到外地出差,要很晚回来。然后有点嘲讽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有没壮壮你的色胆啊。

我默默地坐到她身边,抱紧了华姐。华姐脸上都是失望的泪水,她把脸贴在我脸上,说小一,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更不是一时兴起。我在这监狱似的婚姻里困了这么久,你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有一天要彻底分开,能在一起一时就在一起一时。所以我不怨你,你和我能在一起,每分每秒我都发自内心的欢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命也可以拿去。

我怜悯地看着在这个局里最无助也最脆弱最茫然的美丽女子。我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都是发自一颗被禁锢多年却依然炽热、温柔而又渴望爱的心。我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对着她冰冷的唇吻了下去。

在热烈的接吻下,华姐的脸一改之前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她翻身骑到我的腿上,含羞说道,小傻瓜,把我脱光。我解开她的衣衫,卷起她的背心,然后摘掉了她的胸罩。两个不是很大,但挺挺翘翘雪白柔腻的乳房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和小小的乳晕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着。我一边爱抚她的腰身一边含住了她的乳头和乳晕,用舌头逗弄着,她的乳头开始颤巍巍地挺起来,变得硬硬的。我的手向下撩起她的裙子,抚摸她肉色丝袜紧紧裹着的屁股,这个细嫩的手感让我迷醉。华姐无力地靠在我身上,细细地吻我的额头,脸颊,发出阵阵娇喘。我换了个乳房,因为我的手在她的裙下,华姐细心地用自己的手端着自己的乳房喂到我的嘴里。

在我上下夹攻的吮吸和揉捏下,华姐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在我吐出她的乳房缓口气时,华姐捧着我的脸,满是爱意又羞涩地说,我下面湿了,我想要你。我笑着说,怎么湿的这么快,不像是你风格呀。华姐红着脸说,这还不怪你,上次和你一起,就好像水龙头被你打开了似的。我说那你还不理我,华姐叹气说,我每次想起那晚就会觉得下面会有反应,我一直看微信一直看,等着你主动和我说话。

华姐凑到我耳边说,不要在这里,你把我抱到卧室床上去。我犹豫了一下,说这样不好吧。华姐笑得很甜的样子,说我就喜欢在我自己的床上,彻彻底底地接纳你,交给你。

我一个公主抱把华姐抱起,走到了她的卧室,在一张大而舒适的床上,轻轻地放下她。华姐勾着我的脖子不肯放松,眼神里都是期待,我只好随着她倒在床上。华姐紧紧地抱着我,用力地亲吻我的脸颊和嘴唇,然后含情脉脉地对我说,我来脱你的衣服,你脱我的,好不好。

华姐跪在床上,用温柔的小手把我的Tshirt从头上脱下,然后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撸到底,隔着内裤摸了摸我的东西,然后扒下了我的内裤,我的鸡巴一下跳出来,迎风勃起。兰姐毫不犹豫地用嘴含住了它,两只手抱住我的屁股,开始用力地吞吐起来。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尽情享受来自她温暖湿润小嘴的享受。

华姐吃了一会儿嘴巴大概有点酸了,吐出我的肉棒,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蛋蛋,说你这个坏家伙不听话。我说怎么不听话了,华姐说上次没有做完就休息啦,我说那是你扛不住了。华姐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说,今天你得把下半场做完,待会儿我就是死过去了,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出来。

我推倒她,褪下她的裙子,然后脱下她的裤袜和小内裤,小内裤上已经的确有点湿了一小块。华姐害羞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不肯放手,我觉得很好奇,下面的光秃秃,湿淋淋的花瓣都露出来了,怎么反而捂着阴部上方一块地方不放呢。华姐像是看懂了我的内心,她狡黠地笑了下说,我给你看样东西,然后慢慢地松开了手。

原来在她的阴阜上方,她纹了一堆像花纹的东西,看上去又像是字母或者符号。华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好奇地问,这纹的是什么啊?华姐害羞地在我耳边说,我纹的这是三个花体的英文字母,是MON。我还是摸不着头脑,说你往这里纹这三个字母干什么。华姐捶了我一下,说你别想歪,我是找的女纹身师纹的,MON就是你这个小狗子的名字周一的缩写嘛。

我心里升上一阵感动,对华姐说,来张开腿,我来亲亲她们。华姐却摇头拒绝了,说不要亲,我今天水挺多的,你抓紧来哦。我点点头,挺起我的昂首的鸡巴,对准了她湿淋淋的花瓣,龟头开始在她的粉红色的肉缝里摩擦着。

华姐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我,说,答应我,今天一定要做完,狠狠地操我,只要你能射出来,怎么用力都行,我要你毫无保留地都给我,把你的东西都给我,我想要,我全部要,一滴都不能剩。说完,她张开腿,用手握着我的坚硬,塞进了自己无毛粉嫩的水淋淋的阴道中。

我觉得今天到此为止给我的刺激和心理快感之强烈,的确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我用力地夯着华姐那粉嫩的下身,湿润的阴道,那温柔的握持感和柔嫩花心的吮吸。我真的感觉自己会加速自己的爆发。

在男上女下的一通大力抽送后,华姐已经娇柔无力地用手抓着床单呻吟着来了一次高潮。我怜惜地放慢了节奏,华姐握着我的手说不要停,快一点。我把华姐小心地抱起来,变成面对面搂抱着的姿势,华姐搂着我的脖子,上下跳跃着骑着我的鸡巴,也倒是华姐毕竟有过点健身底子,力度还是相当不错,骑着的过程中她又哆嗦着来了一次高潮,泄出的爱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几乎淹没了我。这个姿势我可以肆意地揉捏她的柔软如凝滞的屁股,掐着她的水一样的美臀。华姐有点累了,我搂着她问,你想什么姿势收我的精华。华姐脸红扑扑地说,你喜欢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我说好,那狗爬式吧,我从后面来。华姐点点头,说嗯,后面进来是你鸡巴最舒展的姿势,一定要射给我。

这时我的放在客厅的手机突然响了,华姐一边从我身上下来翻身跪在床上,翘起肉肉的小屁股,一边说别理它,快来,我的小逼在等你的大鸡吧呢。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楞了一下。这时候铃声只响了三声突然断了,一脸放松的华姐摇着屁股,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嘴里诱惑地说,快来快来,别让我一直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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