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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章、惊险一战(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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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虎紧紧的拥抱着张静娴,张静娴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面说道:“小虎,既然你要,姐姐当然不能推辞。”说着,便躺卧床上,伸出双手迎着郑一虎。郑一虎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张静娴。

张静娴觉得今夜郑一虎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窜升。张静娴推动郑一虎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娇媚的说:“小虎……亲……亲她……们……”

郑一虎二话不说,双手把张静娴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郑一虎或左或右忙个不停,张静娴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郑一虎的手掌,也开始在张静娴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游动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嫩肉。

张静娴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阴唇互相碰触,以解骚痒之难受。张静娴的手也摸索到郑一虎的宝贝,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铁棍,让郑一虎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郑一虎的手绕过张静娴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张静娴的臀肉细柔、冰冷,而且还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郑一虎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张静娴的阴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张静娴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阴唇渐渐的涨红,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在郑一虎的爱抚下,她变成淫秽的荡妇,加快了手腕套弄宝贝的速度,让宝贝上的包皮不停剥开,露出猩红的龟头。郑一虎有一股要把宝贝,送进她张静娴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随即起身翻转张静娴的身体,对张静娴道:“娴姐姐,你转过身,背着我!”。

张静娴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郑一虎。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郑一虎眼前。郑一虎按着张静娴的屁股尽力向外掰开,阴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郑一虎挺直的宝贝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的一声,便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

“啊……呜……嗯……”张静娴舒坦、满足的淫叫着,阴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宝贝。郑一虎急着抽动,他要让张静娴发狂。随着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张静娴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后迎拒,垂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荡着。

郑一虎的宝贝,在张静娴的阴道内乱钻、深顶。张静娴紧闭着朱唇,柳腰如蛇般蠕动的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郑一虎可以看到被淫液湿染的宝贝,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张静娴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宝贝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郑一虎的汗水,混着张静娴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铺。

突燃,郑一虎感到宝贝一阵紧缩、酥麻,随即俯身抱紧了张静娴,腰身紧贴着臀部,“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张静娴的体内。

郑一虎的血脉开始贲涨,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李君兰跟郑一虎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当郑一虎解除李君兰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郑一虎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李君兰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郑一虎惊为天人,不禁又将李君兰拥入怀中,亲吻李君兰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郑一虎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李君兰,让李君兰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郑一虎早已挺硬的宝贝,更对着李君兰的下体在乱撞着。

李君兰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户外乱顶乱撞,撞得李君兰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宝贝。随着激动的情绪,李君兰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户外郑一虎的宝贝也是沾染得湿亮。

郑一虎感到宝贝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道李君兰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郑一虎蹲下身子,顺手将李君兰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李君兰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郑一虎都一览无遗。

郑一虎还发现李君兰的蜜洞口,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著,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郑一虎靠近李君兰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李君兰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郑一虎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李君兰伸出双手紧抱着郑一虎的头,让郑一虎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彷佛要将郑一虎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李君兰淫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郑一虎可以感受到李君兰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李君兰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李君兰的后腰,挺硬的宝贝对准李君兰的蜜穴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宝贝,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宝贝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只听得李君兰:“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酥麻令李君兰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李君兰这也才感到阴道内被郑一虎的宝贝塞得满满的,宝贝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阴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郑一虎感觉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宝贝。又感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宝贝融化。也感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宝贝的龟头。郑一虎有力的抱住李君兰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环抱郑一虎的颈项。双腿盘缠着郑一虎的腰围,如此一来李君兰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郑一虎的身上了。

郑一虎轻轻的在李君兰的耳边说:“兰姐姐,这叫“丹炉炼剑”。”听得李君兰一阵娇笑。然后郑一虎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郑一虎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李君兰觉得郑一虎在走动时,宝贝彷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李君兰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郑一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李君兰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只是晕眩的喘着。李君兰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李君兰听见郑一虎一阵零乱的喘息,阴道内的宝贝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宫内壁,烫得李君兰忍不住直颤抖。“砰”的一声,李君兰与郑一虎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两人的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一男数女,相拥睡去。

再说马玲玲、慕容妮三女、天香狐、刘青萍六女,她们走了五天毫无事情,估计距洞庭不到两百里了,算来她们赶来还不慢。这天午前到了一座山下,刘青萍向马玲玲道:“前面无镇,我们只有找农家买吃的了。”

马玲玲向天香狐道:“妹妹,我们在此休息,你去办事吧。”

天香狐笑道:“农家有什么好吃的,干吗不上山,我找烧肉给大家吃。”

白女笑道:“那更好,好几天没有吃你的拿手菜了。”她们刚到山顶,忽见早有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上面了,而且含笑在看她们哩。

慕容妮发觉那竟是个白种女子,年龄还不出三十,不禁惊道:“她是谁?”

马玲玲回头向白女道:“蒙蒂妹子,你开口呀,她可能不懂华语哩。”

白女笑道:“凡进中国的单身白人,没有不懂华语的。”

“你贵姓呀?”白女直朝那女子走近发问。

那女子微笑道:“我没有姓,老身只有号。”众女听她不但说华语,而且自称老身,不禁都笑了。

白女蒙蒂笑得打跌道:“你虽学会了一口好华语,可惜不懂华人的用语之法。你有多大年纪了,怎可称老身呢?”

那女子仍旧含笑道:“两百岁虽不太老,但比你们都老多了,姑娘们认为如何?”众女闻言大惊,谁也不敢相信。那女子这才放声笑道:“你们不相信啦,不过这不要紧,算我自大好了。”

马玲玲接口道:“你在这山上等谁?”

那女子道:“就是等你们。”

马玲玲讶然道:“你知道我们要上来?”

那女子笑道:“还知道你们要去洞庭湖。”

这下众女更惊讶了,真有点莫明其妙,马玲玲道:“你会算?”

那女子点头道:“可以这样说罢。”

白女道:“你等我们作什么?”

那女子叹声道:“有几件事需要你们明白,否则你们会闯下大祸。”众女闻言莫不大惊,怔怔不知所云。那女子接着道:“你们知道当前武林中有几个人的武功才是真正无敌?”

马玲玲接道:“我们不知道。”

那女子道:“我告诉你们,一个是老辈的太上君,一个就是你们之中四人的丈夫。”

马玲玲偶然道:“小虎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了吗?”

那女子道:“要有就是太上君了。”

马玲玲道:“他们老少会不会站在敌对友场?”

那女子道:“目前不会,以后就难说了。”

白女接道:“请你说说看。”

那女子道:“现在预言还早,因之我来提醒你们,因为那问题可能出在你们身上。”

那女子道:“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就是太上君的第二夫人,因为我是白种女子,因此老辈武林称我为白夫人,上午会见我们的那两个老头子不是送了一件东西给马姑娘嘛?”

众女闻言可紧张了,马玲玲道:“听说是太上君赐我的。”

白夫人点头道:“太上君见过你,他说你是武林中最可爱的姑娘,因之他怕你被坏人欺侮,所以赐你“王母杖”。”

她顿一顿又道:“我还有个姐姐,那就是第一夫人,她是黄种女子,因之人称黄夫人。”

天香狐道:“她也不很老么?”

白夫人摇头道:“她太老了,可是她的性情非常暴躁。现在因了她两个徒弟之放,也在江湖上走动了。”

马玲玲讶然道:“她的徒弟不就是你老的徒弟吗?”

白夫人摇头道:“我不要那种徒弟,她收她的,与我无关。”

马玲玲道:“她的徒弟是什么样子?”

白夫人叹声道:“人倒长的不错,可惜有个太坏了,那是两个同胞兄弟,哥哥虽骄傲,但还不下流,弟弟却坏得不能再坏了……”她似有什么未尽之言,接着又叹声道:“你们如果在江湖上遇上两个青年时,最好早点避开。这是我来告诉你们的主要原因,也是避免将来大祸的起因。”

众女闻言,人人心中都有数,显然那是春之神和须弥子,马玲玲追问道:“这两兄弟有字号嘛?”

白夫人道:“一个自称须弥子,不过他好色不淫,但看上的誓必弄到手,一个自称春之神,这东西不但好色,而且生性残忍。”

马玲玲大惊道:“我们都见过了。”

白夫人道:“那就惹下麻烦了,孩子们,希望你们之间没有一个遇害的,否则这就是武林的不幸了。”

白女道:“黄夫人收了这样的徒弟,为何还不管束呢?”

白夫人道:“这就是姑息放纵之过,太上君碍于夫妻之情,有些地方只有故作不知。”

马玲玲道:“江湖上有一批血衣怪人来历不明,夫人可否指点一二?”

白夫人道:“太上君有禁谷,他这一生所打败的邪门都不杀死,看罪轻重,全被禁入谷中。分死禁,那是终身禁囚谷内。分五十年禁,过了禁期才有自由复入江湖,最少是十年禁。你所问的,可能是五十年的人物,怎么样,他们又作恶了?”

马玲玲道:“我只遇到一批,他们帮助魔鬼党。”

白夫人道:“帮助坏人就是作恶,要是被太上君发现,那他们就变成死禁了,不过他们若自知畏罪而自行入谷的,外人就不得入谷追杀,这件事我回去问问管禁老就可查出。”天香狐上峰时没有打扰谈话,这时已摆上食物,马玲玲即恭请白夫人进食。

白夫人笑道:“老身还有事,姑娘们不必客气。”她起身又道:“今后凡是你们不认识的江湖怪物时,见面就问他是不是禁谷出来的。”

马玲玲道:“为什么?”

白夫人道:“如果不是故态复萌,他们就会避让,否则就是昧心再作恶了。”

白夫人走了之后,白女向大家道:“黄夫人的徒弟就是须弥子和春之神,这怎么办?”

马玲玲道:“春之神一旦遇上小虎,事情必会闹大。”吃过东西,他们再向洞庭湖前进,在天黑时突然遇了两个血衣怪物。马玲玲一见,立即追出,回头急急道:“大家跟我追。”

白女道:“他们进入山林了。”

马玲玲道:“可能还没有看到我们,先盯上再说。”

黑女道:“他们不生事就算了。”

马玲玲道:“不行,目前尚未弄清楚他们是否是禁谷出来,非要先查明白不可。”

慕容妮道:“只有两个,我们不怕,干脆截住他们。”

追入山中,两上血衣人的影子仍在不远,不过他们已走向一座山谷之内了。当马玲玲等深入山谷时,突然听到四面的林内发出阴森森的怪笑声。白女一听,惊叫道:“他们是大批在此,我们被围了。”

天香狐道:“我们中了诱敌之计了。”

马玲玲道:“不要慌,萍姐快到我们中央,阿蒙防西面,阿容防南面,阿娜防东面,牡丹注意北面,我们等候他们的举动。”前面两个血衣人不见了,但在这一面却走出一个老妖妇来。

负责这面的天香狐一见,咦声道:“她是埃及巫婆。”

老妖婆闻言尖笑道:“你们几个丫头命运好,竟被我的小主人看中了。”

马玲玲笑道:“你的小主人是谁?”

妖妇哈哈笑道:“难道你们还不知道春之神。”

马玲玲闻言大惊,娇叱道:“你也是禁谷出来的?”

妖妇阴笑道:“看不出你这丫头竟知道得不少。”

马玲玲娇叱道:“你不怕死吗?”

妖妇阴笑道:“禁谷之人已大集结,公奉春之神少主,现在就是太上君亲自前来也不在乎了,你们这几个丫头休得作梦。”她的话一惊,忽由四面围上二十几个血衣人,同时在血衣之前还有几个男女老怪,都是从来不曾见过的。

白女一见,轻声向马玲玲道:“这些老怪可能都是死禁,然而他们都没有穿血衣?”

马玲玲道:“穿血衣显然是春之神的规定,无疑都是五十年禁的,也是第二流的,没有穿血衣的是第一流的,他们显然高一级。”

黑女道:“玲姐快准备“王母杖”,今天不能硬拼了。”

马玲玲道:“春之神没有来,我们还可硬冲出去。”

老妖妇又阴笑道:“怎么样,乖乖的就免得吃苦。”

马玲玲笑道:“这么说非洲巫神和斯巴达巫祖也是禁谷出来的了。”

妖妇怪笑道:“你又猜到了,他们却各领一队,干脆都告诉你,禁谷之内的人都出来了,太上君现已管不了,我们团结起来,天下无人敢动。”

马玲玲道:“阴火教与你们有何关系?”

妖妇大笑道:“阴火教现在已和我们谈和了,他们扫西方,我们扫东方。”

马玲玲冷笑道:“你们下手罢。”看势不对,她将一双仙兵“金鸾宝刀”拔出,回头道:“众妹子,跟我冲。”

妖妇尖笑道:“你们早被天可大阵困住了,就凭硬拼,你们也只能打过我方三人,丫头们,我方在场的,最差劲的也可当得一个鬼王。”

马玲玲笑道:“我已领教过了。”

妖妇道:“那你们就冲冲看罢,本仙姑情愿放开这一方,看你们是否能冲出天河阵?”她说完将手一挥,北面的老怪物和血衣人真个闪开了。

马玲玲一见暗喜,立即领着众女向前冲出。走出十余丈,耳听老妖妇在后阴笑道:“你们能走出这座山五里之外,就算你们真有本事出天河阵了,丫头们,冲不出去时,可以自行捆绑,本仙姑一定派人来接引。”

马玲玲一看真没有人追赶了,于是暗下指示道:“妹妹们,如觉有异时,立即告诉我。”走了半里才脱出谷内,可是她们再看不到星月之光啦,耳中却不时传来波涛的汹涌之声。

白女急急道:“那来的波涛之声?”

马玲玲一听白女的惊问声,急忙立住道:“看来我们真被什么天河阵困住了。”

众女大惊,齐声道:“那怎么办?”

马玲玲道:“不要急,再走走看,万不得已时,我就施展身上的东西。”

大家如同在黑暗的地狱中,再好和目力也看不出眼前一切东西,全凭着声音一个跟一个走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忽然前现出了东西,天香狐诧道:“前面有条小河。”

马玲玲道:“我们渡过小河再说,大家准备在脚下绑杈枝。”

白女道:“轻功可跃过,何必踏树枝?”

马玲玲道:“萍姐大概不能跃。”

刘青萍道:“这样宽的河,我还办得到。”

马玲玲道:“好的,我拉你一下,以免万一落下去。”

大家正待彼拔身时,忽然一个声音起在头顶,甚至带有急喝声道:“不能过去,那不是河。”

马玲玲闻言一怔,冷声问道:“你是谁?”

那声音也冷冷的答道:“我说不能过,你们就相信不会错,那是天河阵形成的禁制幻景,实际上那是一条绝沟,你们只要一拔身跃起,不但将坠入绝沟中,同时触动禁制而被擒。”

马玲玲道:“你为何不说姓名?”

那声音哼声道:“叫那白种姑娘和我说,只有她才配和我说话。”

蒙蒂娇叱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姐姐无礼。”

那人冷笑道:“我是须弥子。”

白女蒙蒂一怔,仍旧冷笑道:“原来是你,你不是春之神的兄弟嘛?对了,还是师兄弟呢?”

须弥子道:“姑娘,在下对你是另眼看待,你既然知道了,在下亦坦白告诉你,我们兄弟的品性完全不同,千万不要以一丘之貉视之。”

白女冷笑道:“既非一丘貉,那你就将此阵破去。”

须弥子道:“此阵是死禁犯人共同创了的阵法,除在下师公之外,天下无人能破,不过在下可以救姑娘出阵。”

白女讥笑道:“救我一人出阵,可见你对我太好了,须弥子,你太幼稚了,滚罢,我听了你的话就恶心。”

须弥子竟能受她这样的侮辱而不生气,居然叹了一声道:“等姑娘被擒住后,在下再来打救,目前姑娘是不知厉害的。”言罢,再无动静。

马玲玲笑道:“这人真是多情反被多情辱了。”

天香狐道:“他一直就追着蒙蒂姐,真是可怜虫。”

黑女道:“这家伙太无骨气了。”

慕容妮道:“我们宜提早脱离,在人家掌握中不是玩的。”

马玲玲道:“那只有仗宝物了。”她悄悄拿出王母杖,举手一挥,口中暗念:“太上助我。”真奇妙,忽然在小杖上发出一点银光,恰好将众女照亮,一丈之内,地面上清晰可辩。当前真有一道数丈宽的绝沟,黑滚漆,不知有多深。

马玲玲轻声道:“大家快随我跃过去。”她领先待跃,白女急阻道:“慢点,还是沿沟走的好,免得触发禁制。”

马玲玲道:“宝杖已显神通,相信这阵已控制不了我们,快点跟我跃过。轻喝一声,众女齐声跃起,轻飘飘的过了绝沟,居然毫无异样。马玲玲领头,加快速度直冲,一口气奔过十余座山头。忽然,天上有星月。地面亦如常了,马玲玲急忙收好宝杖,喜道:“前面是坦途了,我们已脱出阵势啦。”

白女道:“快走,提防故人发觉来追。”

到了三更,估计奔了百余里,后面确实无动静,马玲玲回头向刘青萍道:“刘姐不疲倦嘛?”

刘青萍道:“不,最好走到天亮才休息。”

马玲玲道:“天亮可能到洞庭湖了。”

刘青萍道:“不,我们走错了方向。”

马玲玲啊声道:“我们慌急慌忙,竟未注意方向啦。”

天香狐道:“已经查出血衣人的来历,不去洞庭湖也罢。”

马玲玲道:“那也得向江西鄱阳湖走啊。”

天香狐道:“那我没走错了,这是正路。”

马玲玲笑道:“你何不早说。”

天亮了,他们进了一座镇,人也倦了,肚子更饿啦,于是她们就进镇吃早点。当她们再出镇时,立即觉出在前面走的两上男子有点异样。天香狐轻声道:“那两个人一定是绿林中踩盘子的。”

马玲玲道:“我也有这种看法,注意他们,也许与萍姐的案子有关。”

白女道:“是顺路,他们如不改路线,我们也不盘问,看他们走到那里为止。”

刘青萍道:“据当时目睹的农民说,劫我家的共有十几个强盗。”

马玲玲道:“时间久了,也许他们分散了。”

一路盯着,前面两个男子已有觉察,可是他们不慌不忙,即不改道,也不逃避。到了中午,前途现出一座山,刘青萍道:“那是什么山?”

天香狐道:“我们快到长沙府了,那是湘江边上的岳丽山。”

马玲玲道:“到了长沙府,我们就无法再盯前面两人了,希望他们不入城。”到了江边码头,不料竟是人头拥挤,过江的人太多了,而那两个男子竟已不知去向。

马玲玲道:“遭遇这种场合,他们得机开溜了?”

天香狐道:“不见得,他们怎知我们是什么人?”

过了渡,白女问道:“进不进城?”

马玲玲道:“没有必要,这边岸上有的是馆子,我们吃了好赶路。”

刚刚走上码头,忽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少女来向她们高声叫道:“你们遇上了。”

马玲玲首先看到,惊喜道:“巧哟,二姐,你在这里。”

原来竟是白紫仙,众女却有两个不认得,那是天香狐和刘青萍,二女同声向马玲玲道:“她是谁?”

马玲玲娇笑道:“我们的二姐。”她立即替双方介绍。

白紫仙笑道:“大姐,小虎,我们都失败了,想不到先遇到你们,而且多了两个朋友。”

马玲玲道:“二姐,你怎么和大姐她们分开了?”

白紫仙笑道:“我们解了嵩山之危后,就听到了有关春之神、须弥子等人的传闻,所以我们就分开了。”

马玲玲立将刘青萍的不幸说出,接道:“我们要帮忙她查出贼人。”

白紫仙道:“当然,你们快吃饭,前面有馆子,吃罢我们就走。”

蒙蒂道:“二姐,你也是追血衣人嘛?”

白紫仙道:“是的,虽未追上,但已查清了,他们竟是太上君的禁犯。”

马玲玲噫声道:“二姐怎么知道?”

白紫仙道:“我遇到一个白女少妇。”

白女接口啊声道:“那是白夫人。”

白紫仙道:“相信你们也明白一切了,那就免得我们互相解说了,我遇上的正是白夫人。”

她陪着众女人馆子吃了午餐,出来时已到了未未时分,她在路上向马玲玲道:“你得了王母杖。”

马玲玲道:“我正待告诉你,全仗这东西,我们还逃过一难哩。”

白紫仙大惊道:“你们遇上大批死禁和血衣人。”

马玲玲忙将经过告诉她道:“正是啊,那批领头的还是埃及巫婆哩。”

白紫仙道:“我探知春之神自领一批死禁向北上了,希望小虎不要单独遇上。”

马玲玲道:“我不担心小虎,我倒担心大姐,瑶姐姐她们。”

白紫仙道:“攻嵩山的也是血衣人和死禁,将来怎样和他们对敌啊?他们不但人多,而且功力都是第一流的,听说魔王和鬼王还向春之神请求入血衣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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